眼神都直勾勾的凝在她身上。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景誉心里警铃大作,她不傻,尤其有过之前差点被人欺凌的经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她重喘口气,几乎是狼狈的从床上爬起来,脚上的高跟鞋早已经掉了,但此刻也顾不得穿上,光着脚就跳下床,要往门口冲。
可是,还没走出一步,男人如铁似的长臂轻松的往她腰上一拦。再一用力,她再次被重重的抛回床上去。
“跑得了吗?”余泽尧一手勾下领带,一手撑在床上,将她固定在床与胸膛之间。景誉大口大口喘气,眼神警惕的盯着他。好似一只被困的小白兔,盯着一头随时可能会扑过来将她吃干抹净的大灰狼。
房间里亮着灯,这会儿她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的脸。
他明显喝了一些酒,似醉非醉。此刻覆在她身上的他,已经全然不是白天在台上的谦谦君子,而是带着邪肆、霸道以及强烈占有欲的男人。
眼神里、呼吸里,都透着强烈的侵略性。
景誉喉咙滚动了下,手指紧张的捏住身下的床单,“你喝醉了!”
醉了吗?
他呵的笑一声,含着酒精醇香味的气息都喷洒在她颊上,“真正醉了的人会变得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