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幕里唯一的一点亮光。她只穿了件小礼服裙,站在寒风中,出奇的冷,但这样至少不再晕船。
从手包里取了手机看了一眼,晚宴才刚开始没多久,也不知道这艘轮船什么时候可以归航。
她百无聊赖的胡乱的想着,又站了一会儿,冷到受不了的时候,终于决定折返回船舱。
一回头,脚步顿住。
这会儿原本应该是在宴会场的男人,此刻正站在甲板上。甲板黑暗,他盯着她的双眼,却泛着亮光。锐利而冰冷。
景誉觉得那眼神就像刀一样刮在自己身上。大抵是今天那巴掌的原因。
她回神,下一瞬,继续提步往里面走。眼神已经从他身上移开去,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人一样。
可是,走到他身边,被他出手一把拽住。景誉本能的要挣扎,他一个用力,将她重重的摁在了船舱上。另一手’砰——’一声便把船舱的门给甩上了。
风,呼呼的刮着,仿佛凶猛的野兽在身边咆哮。
景誉的手压在他肩上,眼神控诉的盯着他,“余先生!”
余泽尧双目始终灼灼的望着她,长腿迈过去又逼近她一步,身子充满了强力的压迫感,膝盖顶开她并紧的双腿,西装裤下男人结实有力的长腿抵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