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子,你拿来裹一下。薄是薄了点,但也比你现在穿的强。”
景誉往后找了下,拿了毯子裹住自己两条腿。双腿里像是连血管都已经冻僵了。
“你怎么回事啊,打完球人就不见了。不说是在医院吗,怎么让我跑这儿来接你了?”
景誉不断的呵着手,搓着脸颊,半晌才闷出一句话:“一言难尽,不说也罢。”
“诶,我发现你最近总神神秘秘的。”
“就是遇上个病人。伤得很重,又不肯去医院。”景誉只是轻描淡写,半真半假。“你也别问了,不是什么好事。”
戚锦年见她神色沉郁,眸光黯然,料定她心情不好,也就没有再追问。她望着窗外的景色,叨叨:“我刚进来就看到了,这里一路风景可都好得很。住这里的人幸福啊。诶,是干什么的?生意人?很有钱吧?”
景誉想了想,“应该是黑丨道上的,我没仔细问。”
“……”戚锦年惊得鼓起眼,而后又担心的看她,“那你没吃什么亏吧?”
“没事。”景誉摇头。
戚锦年提醒,“我们都是合法公民,你别和这种人走太近。”
“嗯,自然不会。”
戚锦年载着她回家,路上也没有再多询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