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得如此单薄,也支撑不了多久。
还好屋子里是恒温状态,她在厅里坐了一会儿身体温度便上来了。
房子很大,墙壁上悬挂着名家画作,景誉打量的看着。里面来来往往的佣人并没有任何人管她,大家都在匆匆往楼上奔忙,端出一盆盆血水来,即便她在手术室里见惯了,但此刻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景誉彻底无心看画,视线从画作上移开,往楼上看去。
他这会儿应该在取子弹了。但这里毕竟不是医院,不知道条件是否会过于简陋。
景誉原本想过上去看一看,但很快这个念头就打消了。路过一个匆匆跑下来的佣人,她拉住对方,问:“余先生的伤情怎么样,做过检查,伤到内脏了吗?”
佣人摇头,“这个我们不知道。手术室被封锁了,除了庄先生和医护人员,我们都不能进去。”
景誉’哦’一声。看来,他们一如既往的守得很严实。
就在这会儿,手机的铃声将她思绪打断。她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看到屏幕上闪烁’锦年’两个字,才想起来晚饭的事。
果不其然,电话一响,戚锦年就开始抱怨,“你又失踪啦?满家里都找不着你人。”
“我临时有点急事,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