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了他的命。
可刚刚他却……
“先生,你受伤了。”庄严在一旁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
“先上车。”余泽尧同庄严说话。声音已经很虚弱,目光转而投向景誉,见她怔忡着一动不动以为她被吓到了,语态放软些,“别乱走,我安排人送你回去。”
“我现在不回去。”景誉回过神,从包里迅速翻手机,“我陪你去我们医院。我现在给老师打电话,让科室里准备好手术室。”
景誉说着已经在拨电话号码。可是电话还没有拨通,已经被庄严拦住,“景小姐,我们先生受的是枪伤,不便出现在医院里。”
景誉愣了一瞬,而后点头,似是回答庄严的话,又似自言自语,“是,确实是这样。如果去医院发现是枪伤,警方一定会查过去。而且你们刚刚还……还杀了人……”
她望着不远处躺在那尸体,还是打了个寒噤。景誉始终觉得刚刚的枪战是黑丨道火并。
“那不能去医院,这伤怎么办?他必须赶紧做处理!一刻都不能耽误!”景誉此刻真庆幸,这枪子儿没有打在动脉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景小姐,先上车,这里不是久待之地。”庄严扶住目光越来越涣散的余泽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