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尧却淡淡的回了句:“现在不忙。”
“……”
还能说什么呢?
景誉直接被他带到了地下车库。果然如锦年说的,那辆拉贡达停在那,是个专属的位置,特别显眼。经过那辆车的男人,都会把车停下来张望那辆车,或吹着口哨赞帅气。
景誉跟着他上车,为了表明自己始终如一的态度,坐得离他远远的。
余泽尧也不怎么在意,在车上翻着文件。一会儿后,似乎是觉得气氛太闷,开了口:“考虑得怎么样了?”
景誉没想到他原来还没有死心。应该不至于才是。像他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自认为自己没什么特别之处可以让他惦记如此之久。而且,那天他和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后,她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自己是在什么契机下让这个男人对自己有了那么一点点兴致。
“没有考虑过。”她望着车窗外,神色始终静淡:“我全当那是余先生的玩笑话了。”
“是吗?”余泽尧这会儿从文件中抬起头来,两个字,似笑非笑。景誉也本能的折回头朝他看过来。撞见他别有深意的目光,让她微怔。那眼神像是草原上夺取猎物的猎鹰,似乎是势在必得,又是胸有成竹。
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