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吗?”
“虚心求教。”
“要的是你的心。”温衍之边讲电话边看着前方路况,“这种女人最难缠,以后等你你想甩都甩不掉。”
“谁说过我想甩?”余泽尧语气淡淡的,可是说出口的字字句句,都让这边的温衍之惊愕得下巴都掉了,“她想要心,那就给她心,就怕她不想要。”
“……”温衍之呐了半晌,“我以为你只是想把她弄上床,和她玩玩。”
“我没你那么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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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景誉难得休假,戚锦年拉着她去网球场打球。运动一番后,景誉觉得心情好了很多,身体也跟着轻松不少。
两个人放下球拍,在休息区坐下,戚锦年递给她一厅饮料,目光一直仰头看着八楼,看得津津有味,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什么呢?”景誉拿着牌子在她眼前晃了晃。
“那儿。”戚锦年下颔比着八楼,两手托腮,作花痴状,“我听说啊,那是我们副总统专用的健身场所。诶,你说我们现在上去,能不能遇见他人?”
景誉总算是明白今天一大早她怎么就突然这么心血来潮。而且,出来打球还得化个美美的妆。
“要不,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