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过神来,有些意外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后又想,大抵是教授亲自来电话和他们沟通过了。
她来这儿的路上,罗教授已经将夫人的病情资料都发在了她邮箱里。
夫人的腿两年前受过伤,一直都在康复阶段,康复情况还不错,但现在依然多靠轮椅代步。景誉绕到床的另一边去,坐在椅子上,给夫人按摩左腿。
她是专业的手法,穴道又准,夫人觉得没那么疼了,便和她说起话来,“刚听泽尧叫你景医生?”
“嗯,我姓景。”
“那以后我就叫你小景了。”
“好。”
“我看你按得和你老师没差,你老师那个大忙人,成天在出差。以后索性就直接找你好了。”
景誉只道,“夫人满意就好。”
“这边还疼吗?”她问。
“好了点,右边疼一些。”
“那我再给您按按这边,一会给您按右边。”景誉倾身,背上长卷的头发滑下来,她长指随意的将鬓边的头发捋到耳后去,露出洁白似雪的耳廓。
对面的男人浅啜了口咖啡,目光在她身上淡然掠过,眸色深沉了些,但是并没有停留,旋即便又落回到文件上。
可是,即便只是这样一眼,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