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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路边上看了一会儿,最后一班公交车过来,她提着包走上车。
从未想过,自己和刚刚那个人,以后还会有任何其他的交集。
仅仅只是这样一面,不,半面之缘,她也看得出来,他们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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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誉回小租屋。
自从父亲出事之后,家里所有的财产被冻结。她从别墅里搬了出来,在离贝思远医院几站路的地方租了一个小租屋。戚锦年便也从家里搬了出来,说是要陪她住,但景誉知道她不过是主动帮她承担一半房费。
她回屋子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小租屋60多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两个女孩子住,倒也不算很拥挤。
她进门的时候,戚锦年还在写文案。听到开门声,连头也没抬,“回来啦?吃饭没?冰箱里有我做的饭菜,你拿去热一下。”
“晚上我吃了点。现在不饿。”景誉把包和手机在茶几上放下。
戚锦年终于抬头,“怎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景誉看她一眼,只道:“我先洗澡。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做完早点睡。”
戚锦年把腿上的笔记本往旁边挪开,跟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