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领口上是女人留下的唇印,她受不了,一下一下用力擦着。
唐未将她的手扣住:“行了,商小姐……”
“别叫我商小姐,我不是什么商小姐。”她的情绪终于因为这一声声生疏的‘商小姐’而临近崩溃。她大声切断他的话,而后,又含泪望着他,哽咽着声恳求,“你叫我商商,我喜欢听你叫我商商。”
“……别这样。”他痛苦的道。
“别怎么样?”商时雨哀戚的看着他,“别靠你这么近?刚刚她靠你那么近,你都没有让她别这样。”
她已经卑微到拿自己和一个求欢的女人比。
她声音已经打着哭腔。唐未多听一个音都觉得是种折磨。这种折磨,比他躺在病床上插上无数管子,接受各种治疗时,还要来得让他难以忍受。
“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了。”他强硬的冷下音,下逐客令。
“我不!”她倔强的扬着脖子和他对视,“我不走。”
在他面前,她原来还是那个任性的小孩。
唐未薄唇几番翕动,心里各种情绪翻涌着。缠绵的,不舍的,痛苦的,无奈的,最后,只低声,“那我走,这里留给你。”
他说罢,转过身去。
可是,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