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身在哪里,有没有危险或者麻烦,心里就无法泰然处之,更别提是欣然她的态度。
“你在哪?和谁在喝酒?”夜晏声音高了一些,有些暴躁,语气不是很好,“我警告过你,不许和别人一起喝酒,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这样的语气,听在舒年耳里,就觉得他是在凶自己,心里特别委屈。忍了一晚上的眼泪,快要渗出眼眶。
“夜晏,你不准凶我!”
舒年气恼的吼回去,手里的酒瓶扬了扬,完全是个醉汉的样子,丝毫没有形象可言。
那打着哭腔的声音,让夜晏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无奈的叹口气,“好,我不凶你。你乖,告诉我你在哪。”
他温柔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舒年刚刚还没掉出来的眼泪,这下子却是滑出眼眶,落得很凶。
夜晏听到她的哭声,心里揪扯着疼。一刻都待不下去,抓过车钥匙,快步往外走。他很庆幸,自己今天提前结束了工作回来。否则,她一个人在外面喝得醉意熏熏,出什么事怎么办?
“怎么这么晚还出去?”白粟叶正和夜枭坐在厅里看着电视,便见儿子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出来。
“我有点事,晚上不用给我留门了。”夜晏随口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