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敢多留。
夜晏沉沉的目光锁住那道身影,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看着她在自己眼里变得越来越不清晰,他突然扔掉伞,几步上前。
舒年隐隐约约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跟上来,而且,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是他吗?
本能的回头,夜晏修长的身影倏然笼罩下来。下一瞬,还没等回过神来,他一手已经兜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手箍住她的腰,不给她任何动弹的机会,狂热、压抑、痛楚的吻,像暴风骤雨,直逼而来。
舒年脑子里一片空白,呼吸里,全是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带着雨丝的咸涩。
唇被他吻得又胀又痛。
她吃痛的挣扎,可是,他却像是根本感受不到她的反抗,好似只有更深的吻,更强烈的索要才能稍稍缓解一点点他心底强烈的无力感。
“夜晏……”舒年被吻得快要无法呼吸时,好不容易逮住机会挣开一寸,唤他一声,嗓音破碎。
夜晏这才从她唇上退开去。他眼里,氤氲着一层猩红,像是在极力克制,才没有继续下去。
“只有一周的时间!”夜晏拇指在她颊上轻轻摩挲着,说出的话却很重,重得不容人反驳,“一周后,不管你冷静没冷静,你必须要回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