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11点多还能得以缩在床上休养生息。
夜晏半靠在床头,将她抱在自己胸口上。长指轻轻拨开她的乱发,看了眼她的左脸,那些红肿终于是完全散了,他拇指在上面抚了抚,眉心皱着,“还疼吗?”
舒年摇头,“早就不疼了。”
她又想起什么,握住他的手,“我昨晚喝醉了,是不是很失态?”
夜晏想起昨晚她趴在自己背上哭的画面,佯装头痛的扶额,“今天应该会接到很多住户的投诉,你哭那么惨,大家都以为我家暴你了。”
舒年囧。她真哭得很厉害吗?
那些事,她其实断了片。后来回来才稍微清醒一些。不过,从自己肿成核桃一样的眼睛也看得出来,她昨晚应该是真的哭得很惨。
“舒年。”夜晏低声唤她一声,搂着她肩头的手,在她肩上轻轻抚着。神色郑重,似是有话要和她说。舒年歪头看着他,“怎么突然这么严肃?”
“让我给你一个家。”
舒年一怔。
心湖,像是被什么撩动了下,荡漾出一圈一圈涟漪。
其实,她早就不知道家为何物了。母亲离开后,那个家就已经缺失了一块;再后来,她嫁给向沐阳,和向沐阳的家根本不是家;再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