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没给人打过?”
“……嗯。你是第一个。”
“所以,我现在就是你的白老鼠了。”
“你看起来可不像老鼠。”
舒年把针头顺利的插入血管中。见了红,松口气,拆了皮管,重新收进药箱里,边叮嘱他:“别再乱动了。”
之后,舒年给他伤口换上了药,又给自己吹了头发。等到吹干头发出来,床上,夜晏已经睡着了。之前他还大喇喇的睡在床的正中央,可是,这会儿,他只睡了一边,空出了一边来,意思再明显不过。但是舒年没睡上去,把灯光调暗了些,就在沙发上坐着,打算等针打完给他拔了针头。
这个房子里,留了好些本杂志。舒年随意的翻着,本想靠杂志打发时间,可是一抬目看到夜晏,目光便在他脸上挪不开了。她探寻的视线,定定的凝望着他的五官。
明明是他赶自己走的,到头来,他却又不管不顾的把她带了上来。她难以自持的想起刚刚在雨中那个彼此难舍难分的吻,心里,一时间动荡难宁。
可是,下一瞬‘徐颖’两个字从脑海里乍然跃出来。
舒年实在难以忘怀她今天那样理直气壮且自信张扬的宣称夜晏是她男人……
他们俩,应该已经确实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