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
桂婶连叫了两声,她才回过神来,“嗯?”
“你这是怎么了?你看,水都漫出来了。”桂婶赶紧把水龙头关上。舒年一看,地上一滩的水迹。她叹气。桂婶嘀咕:“这水管堵了两天了,修水管的人只说来,却迟迟不来。再这么堵下去,没法洗了。”
“我去拿拖把过来。”舒年说着,拿了拖把拖地。
桂婶连看她两眼,有些担心,“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看你回来就一直走神。”
舒年轻轻一笑,摇头,“……没有。”
桂婶知道她是什么样的性子。从她母亲弃他们而去之后,素来是有什么苦有什么酸都习惯的压在心底,一个人承受着。这几年吃的苦,比谁都多。
桂婶探头看了眼外面,压低声音说:“今儿你爸咿咿呀呀的,和我说了半天的话。我倒是也听懂了。”
“说什么了?”
“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向家呢!别说是你爸敏感,这迟早是要看出问题来的。这么久了,沐阳也没来看过你爸,这再说忙,也不合适吧。”
舒年握着拖把的手,绷紧了些,看着桂婶,“我和向沐阳在谈离婚。”
桂婶一震。
赶紧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