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向沐阳的母亲。舒年以前唤她还是唤‘妈’的,可是,第一次唤的时候,向夫人就和被踩着尾巴的猫似的跳起来骂她。自此,舒年就再唤不出‘妈’这个字来。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
“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以找我们医院的医生。”
向夫人的视线,上下逡巡了下。而后,“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跟我走吧。”
舒年皱眉,“去哪?”
“去哪?”向夫人哼一声,“今天我们家和夜宴的家人见面。可夜晏家里人,话里话外的提醒我,要我带上儿媳妇。舒年,这意思有多明显,你不会不知道吧?”
舒年大惊,万万没想到会扯上夜晏家里的人。
见?
她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和夜晏家里人见面。
可是,不见?又似乎畏首畏尾。可她什么都不曾做错过,又惧怕什么?
舒年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只是依着本能跟着向夫人出了医院。说实在的,无论未来和夜晏有没有可能,现在,此时此刻,她是向沐阳妻子的这层身份,永远不可能被抹去。在意的,无论她怎么躲避,永远都会在意。
“把衣服换了,穿成这样,怎么去见重要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