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一串地址,再看那钥匙,她立刻明白了。
“他来过了?什么时候来的?”
“上午就来了,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问了些情况才走。”桂婶道:“那孩子家境很不错吧,我看他那气质就和平常人大不一样。还很热心。中午你爸做检查的时候,要不是有他帮着,我一个人还搞不定。”
舒年握着钥匙,没接桂婶的话了。夜晏到了这里,却没有当面把钥匙交她手上,想来,大概是昨晚最后走的时候,自己又惹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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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舒年下班后,先去了一趟父亲的病房,才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向家。
她回去的时候,向沐阳还没有回来。舒年径自回自己的卧室收拾东西,可是,直到东西收拾完,向沐阳也没有回来。
她给向沐阳打电话,向沐阳只道:“舒年,你要和我谈离婚,永远都不可能!我现在在出差,有什么事晚点和我说。前提是,不是离婚!”
“我会找律师写好离婚协议书,等你出差回来,你签字就好了。”
那边,向沐阳呼吸加重。舒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直接就把电话挂了。几乎只是安静了几十秒的时间,向沐阳的电话就回了过来,舒年没有接,只是摁了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