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舒年挽住向沐阳的胳膊，低声道：“我们走吧。”
向沐阳抓住她的手，握得很紧，紧得像是要将她嵌进骨头里去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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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晏脸色特别难看。看着舒年和向沐阳手牵着手，推着舒达夫走向收银台，那一幕只觉得刺眼到了极点。
夜澜跳起来在他面前挥手，“哥，你别看了，人都走了。”
“你玩什么？”夜晏把她的手抓住。
“这还看不出来？你觊觎人家老婆，我过来给你撑门面啊，万一人家动手揍你怎么办？”
夜晏一脸不屑，“你觉得我会被人揍？”
从来只有他揍人的份。
夜澜叹气，“哥，你放弃吧，我看他们婚姻很幸福。你别搀和，毁人婚姻是不道德的。”
‘幸福’二字，让夜晏脸色更难看了。他其实宁可他们不幸福，那样一来，他尚可有理由插足。可是，他们夫妻感情好，他若是横插一杠，那便是太卑鄙。他平日里是够混，但如唐纪枫说的那样，他不能混到毫无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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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单的时候，舒达夫推着轮椅在外面等着。
向沐阳将钱递给收银员，目光冷冷的看了舒年一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