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要不,下回她还得整我们。”
“怎么个报仇法?”夜晏黑着脸往校门外走。心里烦闷,根本没把他们的话当回事,“杀了她,还是奸了她?”
“又奸又杀,老大,你口味很重啊!”几个少年笑成一团。
“滚!就她,我奸得下去吗我?”夜晏满脸不屑,把书包往自己那哈雷摩托上一甩,少年颀长的身子敏捷的跃上去,没搭理他们,直接骑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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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夜晏又被叫家长,然后又被罚跑了圈。他是没打女人的习惯,要是能打女人,他一定把舒年那女人绑起来当沙包揍,揍个稀巴烂。
不过,夜晏这人气不过总得宣泄一下。所以,家里飞镖盘上就挂着他们班的集体合影。每回他扔飞镖,就只往舒年站的那一处扔。一扔一准,一砸一个洞。现在那照片上,舒年的头早没了,只剩下半个身体。
这天晚上,夜澜进来正好看到他在玩飞镖,又只扔那一处。她凑近了去看,笑嘻嘻的,“哥,你是不是恋爱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恋爱了?”再说,才十岁多一点点的小鬼头,知道什么叫恋爱?
“那就是暗恋,是不是?”
“……神经。”他夜晏至于要暗恋谁?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