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充分尊重她的意见。
她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
她目光和他的对上,“我们去民政局签字就好。至于婚礼,就免了行吗?”
“不都说,婚礼是你们女人最期盼的吗?”
白粟叶将头轻轻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到要挨近他的时候,又停下,不敢乱碰。却被他抬手,将她的头轻轻摁在了自己肩上。他低头吻她头顶,“我们好不容易能走在一起,为什么要免了?”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刚刚好。又何必再劳师动众?”
经历了十年的煎熬,生死的离别,再盛大的婚礼仪式,于他们之间,都变得多余。
彼此契合的心,早已经胜过十字架下那几句承诺。
如今,她只期盼着和他平淡安宁的过下去。不再有纷扰,也不再有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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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夜枭顺利出院。
出院的那天,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见白家两位长辈。白粟叶给老太太打了电话,说是带他回去吃晚饭。
那边,老太太挂了电话,就和老爷子道:“老头子,你赶紧的,上楼换身衣服去。”
“好端端的,换什么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