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还是有所保留的,但是,经历了好几次的生死劫难,如今,两位长辈也算是想得很开了,只要她开心,她想和谁在一起,都由着她了。
这夜枭,是她的生死劫,她的炼狱,却也是她的希望和全部。
哪里还能阻止得了?
——————
白粟叶脚步轻快的出去。岗亭的值班人员见到她,起身恭恭敬敬的打了招呼,她愉悦的冲他们颔首,走出大门。
夜枭的车,就停在那。车灯将整个黑暗的钟山都照亮了一半,她踩着灯光过去,走近了才看到夜枭坐在驾驶座里。
她没有立刻上车,只是绕到他这边。他立刻将车窗降了下来。
两个人,都没有先说话,只是眼对着眼,沉静的看着对方。短暂分别的三天,那份思念想藤蔓一样在心里紧紧缠绕。
原以为只是几天而已,不至于到不堪忍受的地步,可是,如今见到对方,才发觉已患相思。
夜枭眸色加深,下一瞬,长臂从窗口探出去,突然抱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拉下来。她一怔,夜枭的唇,已经吻上了她的。
从最初的浅尝,到越来越狂烈、深入,最终情绪爆发,吻得又重又烈。像是要将这三天落下的,都在这一刻一并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