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
唐宋从外面冲进来,气急败坏的一把抓过他手里的杯子砸在地上,“能多活一天,你就不快活,是吧?”
“下去吧,宴会马上开始了。”
夜枭面上连多的波动都没有,所有的情绪,也已经在唐宋冲进来的这一刻,全部敛藏住。
他往外走,只留给唐宋一个孤落的背影。
“靠!越来郁闷,越来越无趣!”唐宋恨其不争的低咒。要是可以,真恨不能现在去挖了白粟叶的坟,将她从里面拖出来救活了!
夜枭是个足够隐忍的人。出事的那天,是他唯一情绪崩溃的一天。唐宋从s国赶过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昏厥,可是,嘴里却一直在念着她的名字。他紧闭着眼,眼角有泪痕。
唐宋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虞安和李时也一样没有见过。当时,所有人,都看着难受。连费伦斯,都不敢再他面前提‘白粟叶’这三个字。那就好似一个魔咒,轻轻一碰,都是致命的痛。
后来,他醒过来,面对的是葬礼,是她冷冰冰的墓碑,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疯狂,可是,出乎意料的却是,他竟然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至少,表面上是平静的。
后来,唐宋知道了——他之所以如此平静,仅仅是因为他马上要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