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一样冲进夜色里。
“时哥,这……我们要不要跟上去?”有人问,“看少主的神色,可能是遇上什么事了。”
原本大家是来接他的,结果,他人先走了,大家都被甩在了原地。
李时摇头,“不必跟。”
虞安一行人推着行李从出口出来。
“先生呢?”他问李时。
“一个人开车走了,走得很急,可能是出了什么事。”
虞安沉吟一瞬,心里明了了。走得那样急,恐怕,是和白粟叶有关的事吧。那个女人,到底还是时刻在牵动他的心,任他如何抵抗都无能为力。
………………
夜枭飞快的速度赶到医院。
他到病房的时候,只见她正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手腕上吊着吊瓶。穿着睡衣躺在那白色的床上,将她的小脸衬得越发的没有血色。
她看起来很虚弱。
那种虚弱,是带着一种病态的虚弱。这和平时能上战场的她,是截然不同的。
一袭白衣躺在那,轻盈得就好像下一秒会消失了一样。
夜枭在床沿边坐下,大掌,情难自禁的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凉得就像一点温度都没有。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