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无论你白粟叶是生是死,和我夜枭也再无瓜葛!
再无瓜葛……
字字,都是在凌迟着她的心。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跌跌撞撞的往病房里走。好几次,差点摔倒,被经过的好心人扶住。
“小姐,你没事吧?”有人担心的问。
她摇头,很想很想说‘没事’。
能有什么事呢?最痛苦的莫过于昨晚大出血时,自己独身躺在那冰冷的床上,被分开双腿任刮宫仪器在体内无情的搅动。
那样的痛,都承受过来了,又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忍受的?
可是……即便如此,那样简单的两个字,她却已经失去了说完整的力气。苍白的唇翕动着,发出的却是沙哑的哭声。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最后,听到的是陌生人的声音。她眼前发黑,昏了过去,再没有了知觉。
那一瞬……
她想,不如就这样睡着吧,一直这样睡过去……至少,不会太疼……
……………………
一天的时间,夜枭从t国飞回s国,又从s国飞回t国。
他将自己锁在屋子里,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再没有出来过。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