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再过不久,你马上都是别人的丈夫了,你还有什么资格来管我感冒不感冒?又还有什么资格再对我好?”她泪如雨下,“夜枭,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现在宁可你像我们刚见面那样羞辱我,虐待我……”
那样,至少,在未来漫长的岁月里,她还可以恨他,可以劝自己放下他……
夜枭眼底划过一抹沉痛,他将吹风机缓缓放下,眼神逼视着她,“你想就这样忘记我?”
“……是。”她用力点着头,“我要忘记你,必须忘了你……”
否则,她会死。不,是生不如死……
夜枭呼吸加重。他不想让她忘了自己,无论记忆里,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自私的希望自己在她心里有那么一个位置,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角落都好。
可是……
最终,这些话,在她的眼泪下,不过是被统统收入腹中。他只沁凉的道,“既然如此,自己把头发吹干出来吧。”
最后一句话,嗓音沙哑,透着深深的倦意。
白粟叶靠着墙站着,很久没有动。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里,门被关上,她才沿着冰冷的墙,痛苦的缓缓蹲下身。
苍白的脸,深深的埋进膝盖。
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