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一句多的都没问就睡了。”他边说着,边觑了眼夜枭的神色。
夜枭又从口袋里摸了烟出来,但是这一次没有再点上,只是夹在双指间。他神色黯淡得不能再暗。
唐宋叹口气,摇头感慨,“也不知道你这拼死救她,到底值不值。”
“没有什么值不值,从来只有我愿不愿。”
唐宋笑,“以前只以为我哥是个情圣,人家都结婚了,他却还对人念念不忘。你夜枭恰恰相反,自己都要结婚了,还对人念念不忘。明知道没有结果,你们俩还坚守着,都是自找折磨!”
“她什么时候可以痊愈?”夜枭把话题扯开。
“你都已经痊愈了,她当然也已经痊愈了。这不是你说想让她多留几天,所以,一直让她在这儿住着。真要走,今天就能走。”
“过了周六吧。”夜枭道。
“周六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夜枭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开。步伐,沉重。背影,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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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粟叶又在研究室里呆了几天。外面的天,越来越凉,凉得让人连走出去都不一定有勇气。
可是,她却觉得闷在室内的每一天都是一种煎熬。
她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