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你父亲。那你找到你父亲了吗?”
提到这个话题,夜枭的神色,陡然冷下去。寒凉刺骨。完全不是刚刚提到他母亲时的柔软和温情。
“八年前就找到了。”
“那他现在……”
“死了!”两个字,是从他唇间咬出来的。
“?”白粟叶抬起头来,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冷酷的情绪。
夜枭的眼,和她的眼对上,“我亲手杀了他。”
她心下一骇,呼吸微重了几分,“他……你……”
“当年,是他——他这个为人夫为人父,竟然为了赌博的1000块,把出门为我筹钱治病的我妈拐卖到山区。山坳里很穷,很苦,没有一个年轻女孩愿意往那嫁,所以,留了数十个单身汉。而我妈……”
夜枭说到这,痛苦的深吸口气,似是做足了心理建设,才继续道:“他眼睁睁的在那看着我妈……被一群人糟践!整整十天,我妈没有反抗的余地,连死都不能死……因为那个畜生威胁她,如果敢寻死,我病死了都不会再管我。”
“再后来……她被他像商品一样,一卖再卖……”
说起这些,夜枭浑身抖得厉害。眼眶里浮出赤红来。
白粟叶知道他内心沉压着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