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将她身子扭过来,眯起眼看她,“三个?五个?还是八个?”
“八个?也太多了。”
“那是几个?”夜枭问,末了,神色又舒缓了些,“还是就上次那个姓云的?”
“他不是我男朋友。”
“未婚夫?”他神色凉了几分。
这是她自己说的。
“也不是。”
“那算什么?”
“就是普通的朋友。我家里人比较喜欢他而已。”
她的话,让夜枭神色舒缓了些,“所以……你没交过男朋友?”
“……”白粟叶倒是沉默了。
夜枭刚刚缓和下去的脸色,一下子又绷紧了,眼神冷沉,“几个?”
在他强势又充满逼迫的眼神下,白粟叶缓缓伸出两个手指头来。
说实话,那些到底算不算男朋友,她自己都不知道。
那时候,刚回国的她,发了疯一样想着一个不该想的男人,做梦是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也是他,可是,那个男人,遥不可及,甚至永远不可能再去碰触。那时候的她,就像一条被抛在沙漠里的鱼,垂死挣扎,只想要用一个可行的方法让她摆脱当时煎熬痛苦的困境。
心理医生教她一招叫‘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