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这么悲伤又这么心事重重的表情。这玩的是什么梗啊?
他不知道的是,隔着几堵墙,另外一个房间里,痴痴的趴在落地窗上的女人,神情,和夜枭一样破碎……
海上烟花从来就是周六晚上7点开始。
今天,却是周三的凌晨四点……
显然是临时安排。
不过……
今日的烟花,在天空中绽放,落入她眼里,没有色彩,唯有黑白一片。
更似祭奠……
祭奠,他们永远的诀别……
…………………………
翌日。
白粟叶戴着墨镜,蹲在地上收拾行李。
白狼过来敲门,见到她眼睛上的墨镜,一脸不解,“一大早的就戴墨镜干嘛?”
“眼睛不舒服。”她轻描淡写。
白狼看着她收拾行李,打量她半晌,才问了一句:“你……不会是哭红了眼吧?”
“……”白粟叶收拾行李的手,抖了一下。
“你哭了一夜?”
“是啊,我哭了一夜,昨晚说给我送晚饭,结果等到半夜也没见你人,你说我是不是该哭上一夜?”
“啊,昨晚我一回酒店就直接睡过去了。不过,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