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这辈子最幸之事。只可惜,以后……此生漫长,他却难忘……
“夜枭。”没有管自己额头上的伤,她坐在床头,轻轻拍他肩膀,“我扶你起来吃药,水已经凉了。”
夜枭喜欢她这样和自己说话,声音轻轻柔柔的,就在他耳边,像是做梦一样。
以前,他想她想得疯狂的时候,天天恨不能可以梦到她,可是,真正煎熬着睡过去的时候,她无情得连梦里都不愿意来找他。
夜枭没动,只是任她小心翼翼的在帮弄自己。杯子被她送到唇边,他将药片吞下。
“好了,你躺下来。”
白粟叶又将他小心翼翼的放下去。另一手,放下水杯。
他出了许多冷汗,她起身下床,被他迷迷糊糊的扣住了手。她心里波动得厉害,只是反手握了握他的,“我不走,去洗手间拿条毛巾给你擦擦汗。”
他手上的力气,松懈了几分。
白粟叶转进洗手间去。
出来的时候,只见他正咬着牙关剥自己身上的衬衫。合衣躺在床上,自然是难受的。而且胸口始终像被千万根针在刺着,片刻都不停歇。
“夜枭,你别动,我来。”
白粟叶不敢怠慢,将毛巾顺手搭在一旁,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