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所有兄弟的第二次伤害。在他们看来,她今日的举动必然就是猫哭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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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走上来,远远的就见到了那些白色的小雏菊。一向谨慎又敏感的他,眉心皱起,环顾一圈四周。
虞安道:“刚刚有人来过!”
李时捡起面前一束小雏菊,查看一番,“应该是才来没多久,花还是新鲜的。”
“谁会在每座墓碑前放一束小雏菊?”虞安沉吟一瞬,没想明白。
“也许是谁的家属今天来过了吧。”李时将花又虔诚的放回原处。
夜枭的视线,落在那些小雏菊上,始终没有出声。目光,却是不动声色的又环顾了一圈整座墓地。他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很喜欢白色的小雏菊。只是,有可能是她吗?
这里是t国的犹城,不是s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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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人,浩浩荡荡的来,在鞠躬祭拜献了花之后,又浩浩荡荡的离开。白粟叶远远的听着那些车的声响渐渐消失,才长松口气。背脊,贴着高高的墓碑站着,仰头看着渐渐落下山的太阳,只觉得满心都是荒凉。
什么都没吃,回了酒店。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将安眠药从行李箱里取出来。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