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的点头。她很庆幸,现在周围黑乎乎的,看不到她此刻这般窘迫的样子。
………………
白粟叶整理好自己,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夜枭正站在亭外,抽着烟。烟头在风中被吹得忽明忽灭,映照出他半张侧颜。
月色下,那张脸,显得寒凉、孤寂、怅然。
白粟叶心里隐隐作痛。**褪去,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是灭顶的绝望和疲倦。
“过来。”夜枭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将烟头扔了,目光投向她。
白粟叶放下手里的毛毯,踩着高跟鞋走过去。夜枭伸手牵过她的手。她微僵一瞬,被他拉着走入雪中。
月光凄迷。
白雪皑皑。
天,也在渐渐亮起来。
“要不要我抱?”夜枭问。
她摇头,“还是走走吧。”
“上面有个看日出的好地方,我们走上去。”
白粟叶“嗯”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来过了吗?”
“十年前来过。”十年前,还和她在一起的时候,独自一个人回过一次国。当时,行程很匆忙,推了许多饭局和安排,唯一没有落下的便是爬沐界山的行程。当时陪同的人,都以为他有爬山的喜好,可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