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从下次还想做下次。你说你啊,次次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我要是她,见着你脱衣服就怕。真是恨死你了!”
“谁要脱给你看?”夜枭没好气,听着他这么说,想起刚刚在酒店里自己失控强要她的画面,心里更是烦躁不已。
抓了车钥匙,径自往外走。
“走了?”唐宋问。
夜枭头也没回。
“你不管白粟叶了?”
“已经管过了。”送了她到医院,陪着她缝针,身为仇人的他,应该是仁至义尽了。还管什么?夜枭觉得自己不该在这里继续留下去。她不是自己的女人,只是自己的仇人!
这一点,他要铭记于心。
唐宋看着那背影,也把烟头熄灭了,“还真挺无情的。”
…………………………
唐宋离开医院前,去看躺在床上的白粟叶。
后脑勺挺痛的,白粟叶其实也睡不太好,昏昏沉沉的。唐宋过来查看了一遍她的药,她便醒了。
“这药里有些安神的成分,打完就能睡个好觉了。”唐宋和她说。
“嗯。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都开瓢了还急着出院?就你这情况,至少也得住上两三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