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见她的人影。皱着眉,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想推开门,可是,门上了锁。
“出来!”
夜枭有些急躁,烦闷。脑海里,来回晃着的都是她脑袋流血的样子。
该死!如果她真的用的是苦肉计,那他这回也只能认栽!
“你等等,我处理伤口……”白粟叶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依旧是有气无力,轻飘飘的。
酒店洗手间的架子上,一般都摆着药箱。药箱里都是些很简单的东西,酒精纱布,倒也足够了。这些伤,其实是小伤,她自己处理不在话下。
夜枭听得却是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我再说一遍,你出来,立刻!”
她不曾应他。
下一瞬,只听‘砰——’一声响,夜枭举着椅子,直接把玻璃门给撞得细碎。碎玻璃四处飞溅,把他额头也划出道道伤口来,他却连眼都没眨一下。
只大步迈进去,将他的衬衫往她身上一裹,又套了件浴袍在外面把她包得结结实实。
他上半身是光裸的,眼下却是根本没空管自己的样子,将她打横一抱沉步踏着地上的玻璃渣往外走。
白粟叶刚刚在浴室里,拿纱布随便的处理了下,但是血还在流,她原本就有些晕眩,夜枭这一抱,更是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