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回想,一切又觉得清晰得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
“随便吧,我都可以,不挑。”她淡声回纳兰。
纳兰便吩咐佣人去准备。
夜枭全程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安静的用餐,一如既往的冷酷。甚至,目光都没有朝她看过来过。平静淡漠的样子,让白粟叶几乎要觉得昨晚他从未凌虐过自己。
白粟叶没什么胃口,身体疼得厉害,也吃不下。何况,现在这样的场景,真是滑稽。三个人,同处一桌,他夜枭像是左拥右抱的皇帝。她不在意也就算了,偏偏纳兰也是不以为意的样子。是真不在意,还是假的不在意,暂且不知。但是,昨晚自己和夜枭发生了什么,纳兰应该不至于不清楚。
就算没有亲眼见到,她现在脖子上的吻痕,也表露得清清楚楚了。
“这是你喜欢的虾仁,你试试看。”纳兰的心情仿佛完全没有受任何影响,帮夜枭夹了虾仁搁到他面前的碟子里。夜枭看她一眼,只听到一旁纳兰的随身佣人阿青开口:“先生,这虾仁可是今儿纳兰小姐一大清早就起来给您做的。连剥虾壳都是她亲手剥的呢!手指都受伤了。纳兰小姐可真是有心。”
“好了,阿青,我都和你说了,让你不要乱说。”纳兰娇嗔一声,语气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