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灵魂像是被抽离了一样,烟被他取下,又重新放到唇边,又取下,来回了好几次。连手指尖都在发抖。
外科医生和妇科医生都进去了,
“傅医生。”有护士小跑着过来,手里拿着纸张,面色凝重而不忍心的看着他。斟酌好几次,不敢开口。
“有事?”傅逸尘唇瓣都干涩了,声音沙哑。把职业素养还是让他没有忘记将唇间的烟收起,放回口袋里。
“这两个……都是让家属签的。”小护士不忍心的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傅逸尘一看,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第一个,是手术知情同意书。
第二个,则是……病危通知书。
‘病危’二字,像乌云笼罩那般,让他觉得连呼吸都很困难。他拿过去,手指有些发抖,好几次都握不稳护士递过来的笔。‘傅’字,连第一笔都没有写下去,笔就从手指间滑落,跌在地上,发出‘砰——’的响。
并不是很重。
可是,在这样安静的医院里,这一声,亦是让人心惊肉跳。
护士看他一眼,蹲下身去,将笔捡起来。被这样悲伤的氛围感染到,小护士眼眶也隐隐有些泛红。
她安慰着,“您别太紧张……您是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