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这副样子来会场——所以,剂量有控制。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了,夜擎让你们别担心。”
“这能不担心么?兰亭要知道,急都急死。”老太太起身,“老爷子,别坐着了,赶紧去医院看看去。”
白粟叶将手包拿起,“我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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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景誉离开之后,余泽尧的情绪就没有好过,今儿虽是余家的喜事,可是,情绪也没有丝毫的好转。
庄严收到车队传来的消息后,面色惊疑不定。挥挥手,让人退下后,才敲门。
“进来。”
一会儿,门内传来声音。
庄严缓步进去。密闭的休息室内,全是烟味,很是呛鼻。余泽尧将手里的烟灭了,看了他一眼。庄严上前一步,把刚刚发生的事情附在他耳边说了。
余泽尧听罢,有半刻没有出声,显然亦是在斟酌。良久,才不咸不淡的吩咐:“这事暂时不要声张,找几个人去陪兰战喝几杯,不要让他从宴会厅离开。”
庄严明白他的用意何在,自然也不多问。只接了命令,立刻出去安排了。
等庄严一走,余泽尧拨了个电话出去。
“总统先生,吉时都过了,您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