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现在就在楼下。”
“不用了,只是小感冒,外面天凉。”白粟叶道。
说完,她送了老夫人出门。老夫人本想问问她身上的礼服怎么破成了那样,最终还没问完,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
白粟叶靠在门板上,发了片刻的呆,才转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疼得微吸口气。不自觉想起最后夜枭那痛恨的眼神,她撑在琉璃台上的手,微微有些颤栗。
她去偏厅找药箱的时候,夜枭人已经不在了。翻出药箱,拿消毒水利落的给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而后,取了一小块纱布贴上。
今天本打算把头发盘起来的,可是,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她重新换了件礼服,补上妆之后,下楼。
夜枭已经和其他人一样就坐,即便始终面无表情,那份冷峻的气场也成功的吸引场内女孩时不时的侧目。
白粟叶一袭冰蓝礼服经过他面前时,他也只是淡淡的掀了下眼皮,深若海洋一般的眼底没有一丝涟漪波动,更没有在她身上流转哪怕多一秒。就好似,刚刚在楼上发生的那些事都不过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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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终到,婚礼现场,热闹非凡。
这一定是今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