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微微眯起眸子，“云衍这么费心费力地帮你，必然有他自己的目的吧？他要借顾家的手做什么？洗钱？”
“没错，他就是要通过顾家的生意把他手里那些钱全都洗干净，顾森海是个蠢货，根本就看不出来那些钱不干净，稀里糊涂地帮他洗了很多很多脏钱，心里还对他感激的要死，你都不知道云衍在背后有多瞧不起他！”顾情五官狰狞地笑了。
江暖吐了口气，看着她淡淡启唇，“但是最后，最先出事的人却是云衍，你说这算不算是报应？还有，他一死，顾家就失去了一个强大的合作伙伴，现在的经营状况应该不太好吧？而你这么迫不及待地约我出来，不惜冒着坐牢的危险也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托盘而出，是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已经完全超乎了你的预期，只要她活着，你就没办法做成任何事情……”
说到这儿，她缓缓收敛了眉眼中的锋芒。
“顾穗禾，就是当年被你们赶出去的真千金，对不对？”
顾情双肩一震，整个人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嗤嗤笑起来。
“果然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啊，难怪燕琛会看上你，你这么聪明，旁人又怎么可能比得上你。”
江暖无心听她恭维，更何况这语气听起来还真不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