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度转过头来，比刚才还不敢置信，昏黄的路灯下，眼睛里的湿意折射出一抹温润的光。
我心都跟着软了下来，“想说什么？”
她唇憋了憋，那水光渐浓，一滴眼泪啪嗒一下就从她眼睛滚落。
我心脏一阵紧缩，顿了顿别开头又抽了口烟，随即将烟头随手丢在地上，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站起来。
她一下就拧了眉，眼睛闭上身体微微晃了晃。
我知道她又是蹲的久了发晕，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到我胸前，低头看着她。
顿了两秒，她应该是缓过来了，抬起头，我一手捧住她的脸，拇指划过她脸颊上的泪痕。
“苦肉计，你知道我吃这套。”话出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那么无奈，没忍住轻笑出声，“谁说你傻来着？你一点都不傻。”
她抿着唇，顿了顿垂下眸，我环着她腰的时候紧了紧，捧着她脸的手往下挪，扣住她的下颚抬起她的脑袋。
“林纾，你知道你一句话能气死人么？”
她还是不吭声，但是不服却又从眼底浮上。
我无语，她还好意不服气了！“老子差点被你气死！”
“也不知道谁气谁……”她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