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他不能针对你啊。”
“人和人做事不一样。”瑾燃深吸了口气，身子往后靠，“他也许觉得，如果是换了别人，至少会卖个面子留条路给他。”
“……陈家现在不是挺好的？”我实在想不明白，“也不是真没办法，何必一定要占别人便宜。”
我话音才落，瑾燃就笑了，“小姐姐啊小姐姐，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啊，这个世界等着天上馅饼的人多了去，有便宜不占是傻|逼啊。”
“！！”我被他说得一口气憋住，应是顿了两秒才找到声音，“你的意思是我是傻逼么？”
他笑，却没否认，我气得瞥他一眼，他抽了口烟吐出敛住笑，“真正面对利益和权利的时候，能有几个人不动心？你以为是一块两块还是一百两百？陈络明一年从老头子那捞走的油水就是上千万。”
“……”
“这不是一次的问题，而是每年的问题，一条长期稳定不用付出没有风险的财路，谁愿意被人断了？”
“……”我听得心惊，因为确实如此，也许面对一两个千万陈络明还能不心动，但是面对十个几十个呢？
“我把仓库看严实了，他还能从账面下手，我把他的人全清了，财务也换了，他也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