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不安郁闷和憋屈消失殆尽,是剩下浓浓的暖意和内疚。
他那么忙,在外面那么辛苦,虚与委蛇的勾心斗角,不断的消耗着他的心力,但他却还是挂念着我们的。
我喉咙微酸,将两只硕大的圣诞袜一手一只拿了起来,身后阴影罩下,我又抬起头看他。
他双手杵在我身后的沙发背上,低头弯着唇看我,“袜子挂在他们门柄上,等她们起来开门出来就能看到。”
“哪个是煜辉的,哪个是妈|的?”
“看看不就知道的?”他卖拐子。
我轻皱了下鼻子,含笑撇他一眼,刚要低下头去看,他杵在沙发背上的右手忽的从后探过掐住的我脸颊朝后摁。
我身体往后仰着头就靠在了沙发背上,他弓腰低头唇就凑了上来,含住我的唇重重吮了口。
之前就被他吻得有些肿痛的唇很敏感,这一口下来,他没怎么用力也感觉很痛,我也没忍住闷哼出声。
不过他很快就松开了我,微微抬起头,眸对着我的,“刚那种小眼神,千万别对其他男人丢。”
“……”我身子微僵。
他蹙了蹙眉松开扣住我脸颊的手直起腰,“看礼物吧。”
我没说话,蹙眉低头看礼物,他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