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探出窗外的脑袋瞥我一眼,“她何止是含蓄,根本就是闷葫芦,也不怪傻傻的被人欺负。”
我依旧没吭声,对我来说,我早已经做好了熬的准备。
是的,熬,熬过这顿饭,我就解脱了,这种贼船以后都不会上。
许是见我不吭声,又讨了无趣的陈旭转头对姐夫说:“话说,幸好我没开我那破车来。”
我蹙眉,之前还以为他是懒得开车才将车停在步行街和我们坐一起,搞半天是要面子。
“呵。”姐夫低笑了声,“想换车就直说。”
“嘿……什么时候给我换啊?”
“嘿。”姐夫学着他笑,然后转头看向他,“什么时候厂里能见到你影子了什么时候换。”
“那我明天就去厂里。”
“滚你哦!我说的影子是这个?”姐夫瞥他一眼,打着方向盘又拐了个弯。
这个弯一过,前面的视野瞬间开阔了起来,百米外是一片果园,围墙不算高,白里泛着淡淡的青,应该是花岗岩。
园门高阔,弄得跟公园的一样,边上搭建了个棚子,而门口靠围墙的位置已经停了很多车。
姐夫的车速更慢了些,我拧了拧眉眯起眼朝院子里看,想看看那盖了六千万的房子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