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屋没开灯,但开着门,那光线要比昨晚那楼道昏黄的光线亮很多。
我正有些不好意思,套上运动裤的他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抄起卫衣就往外走,“你先穿衣服,我去买牙刷。”
“噢……”这声出口,他已经头也不回的转出了屋门,但我却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觉得暖心。
因为我知道,他不想在这屋内抽烟,如同昨晚,他都站在门口把烟抽了才进屋的。
我穿好衣物下了床,走到沙发坐下拿起装着药的小袋子打开,把药吃了后靠着沙发重重的吁了口气。
虽然说,昨晚做了治疗吃了药喉咙和鼻腔都没那么火辣辣的痛了,但我还是不舒服,整个人都跟散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靠着沙发看着敞开的门,没多会视线又开始模糊,眼皮又往下榻,晕晕欲睡。
有人影闪进视线,我猛的眨了下眼,直起身,他走了进来。
他的发梢带着湿意,样子看起来清爽,想是已经漱洗过了。
“还困着呢?”他说。
我蹙了蹙眉,低头扶了下额,“有点。”
没多会,他黑色的运动裤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缓缓抬起头,就见他低着头看我。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