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的钱在桌上,你数数。”
“嗯。”我轻应了声,心不在焉的走到柜台前拿了桌上的钱和面条就往外走。
不知道为什么,我走了两步,脚步就不自觉的顿住了,转头看向那闪着警灯的十字路口,“那些人能抓住吗?”
“嘿!没听刚才那扎着小辫子的小子说什么吗?那都是认识的,跑不掉。”
“……”认识的人还这样?!
我越发不能明白了,心里叹了口气,恍恍惚惚的过了马路,我觉得我得花很长很长的时间来消化今晚的事。
在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那个值班的小伙子和一个和他一样穿着保全服的中年男人站在值班室门口。
两人见我走过来,就凑上前问我刚才什么情况,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憋了半天吐出四个字,“送医院了。”
“砍得伤不伤?”中年人问我。
“……应该算严重吧。”流了那么多血,手指头都被削掉了,怎么会不严重呢?
眼前忽的又闪过被他扣住手腕时候低头看到的那一眼,虽然紧紧只是一眼,但我还是看得清楚,是食指,那只食指只剩下一半了……
我喉咙忽的又紧涩了起来,那股恶寒的感觉又从胸口升起,我连忙说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