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为什么手底下那么多坏人呢？”
“好人？坏人？”丁零眯着眼，看着这个月末十**岁的天真少女，他嘴角升起笑意。
“除非是绝对的恶行，否则好人和坏人的界限很难分辨的。譬如在我看来，你们一群人千里迢迢的来追杀我……就是十足的坏人！对不对？”丁零微笑着看着她。
谢婉灵不服气的道：“我们其实只是想困住你，然后逼出你体内的朱雀，并没有想过伤害你。”
“那么，朱雀是我体内的东西，为什么要给你们呢？”
“因为当初你在小遥峰抢了我们的啊？”
“小遥峰，我刚出来什么都不知道，这朱雀就钻我身体了，怎么能说是我抢？”丁零盯着谢婉灵的眼睛，哼了一声道：“在我看来，你们收服朱雀这种上古灵兽，就是恶行！”
“朱雀是无主之物……怎么会是恶行了！”
“既然是无主之物，那凭什么你们可以收服，我就不行？”
随着丁零的步步紧逼，谢婉灵终于无话可说了。她也知道，丁零那天确实一出来，那朱雀就跑到了他体内去了，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所以……好坏怎么分？你哥哥带人远渡重洋来搞我，哪怕他天天扶老奶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