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心里挺美的。
卢冲刚才讲的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他喝了一杯水,湿润了一下嘴唇,继续说道:“我到了市二医院,突然觉得自己作为一个陌生人探望汤宇春有点奇怪,就买了一束花,装作探望一个女人,想到汤宇春的病房门外看看他怎么样,好给覃雪晴好交差,我捧着花,刚到汤宇春的病房门口,就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穿着白大褂,戴副眼镜,推门进去,说要给汤宇春打止痛药……”
沈文静打断卢冲的讲述:“什么身材矮小的男人穿着白大褂,那不就是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医生吗,你的讲述很奇怪。”
卢冲猛地摇摇头:“我是觉得他不像医生,所以才那样表述,因为打针是女护士做的事情,一般男医生都不会亲自下手做的,而且我觉得似乎在那里见过那个男子,他眉宇间有股杀气,腮边有络腮胡子,有些眼熟,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说到这里,卢冲有些不屑地冷笑道:“你们警局派去守在病房门外的警察连我一个普通市民都不如,一点戒心都没有,竟然一点都不盘问,直接把那个人放进去了,结果……”
沈文静也对那两个同事有些不满,那个杀手在距离那两个同事不到十米的厕所,用匕首把金医生的脖子抹了,盗用金医生的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