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兴洲大声咆哮,继续恫吓沈耀庭:“沈同学,你可要实话实说啊,如果你说假话,弄虚作假,诬陷同学,就触犯了刑法,可是要进监狱的。”
岳达文知道到了这步田地,自己若是服软不吭声,会被钱兴洲欺负到头上来,会被查出真相,甚至会因此丢了考务副主任这个油水丰厚的差事,便轻咳几声:“钱副局长,郑老师、沈同学还有这个纸团,人证物证都在,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了吧,完全可以断定卢冲、傅少奇联手作弊。”
钱兴洲冷笑道:“岳副主任,据我所知,卢冲前些天曾跟郑建设、沈耀庭的父亲沈建国结怨,郑建设、沈耀庭都跟卢冲有仇怨,我们不能排除他们蓄意报复恶意诬陷的情况,所以他们两个人必须要避让,不能作人证。”
“那这个纸团总可以当做证据了吧?”岳达文指着那个揉成一团的小抄,又指了指卢冲的试卷,阴冷一笑道:“连笔迹都一样,这该怎么解释?”
钱兴洲展开纸团,对比一下卢冲的试卷,轻轻摇摇头,看来卢冲此前得罪的这班人还真是处心积虑,连卢冲的笔迹都模仿到了。
傅少奇冷冷一笑道:“既然那笔迹是卢冲的,我是不是可以摆脱嫌疑了?”
岳达文不敢得罪傅少奇的父亲傅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