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态里,栗启刚已经看出了端倪。
栗启刚扯着郑建设的袖子,把他拉到教室外面,冷冷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卢冲作弊,那个小奇协同作弊!”郑建设宁死不屈,死也要诬陷卢冲,顺便扯上那个坏他好事的小奇。
“尼玛逼,”栗启刚暴怒:“尼玛逼脑残,别拉着老子一起死啊,先别说卢冲的背景,就说那个小奇,你知道他爸爸是谁吗?”
“是谁?”郑建设突然感觉到十分的不妙,却死犟嘴道:“就算他爸爸的官再大,他还是协同作弊,一定要取消他的考试资格。”
“尼玛逼,他爸爸是市教育局傅局长,虽然姓傅,却是不折不扣的一把手,”栗启刚狂怒,扬起巴掌想给郑建设一个大耳光,想想这是在考场外面,有些不妥,便强压心头的怒火,放下巴掌,冷笑道:“你说他需要在考场上作弊吗?你诬陷他,你吃罪得起吗?”
“我没有诬陷他,”郑建设惊吓出一身冷汗,他继续嘴硬争辩道:“我有人证,我有物证,证据确凿,到那里都得讲证据。”
“尼玛,老子对你好,是因为你爸爸是我老同学,你过去还算老实听话,你别以为老子就是傻逼任你涮,老子完全知道你为什么会被深英中学驱除,就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