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他手里抢过手机,对电话那端娇喝道:“卢冲马上要高考了,别再给他打电话了!他年纪还小,就别老牛吃嫩草了!”
卢冲震惊了,电话那端的高媛媛也震惊了,她简直郁闷坏了,这是第一次有人骂她老牛吃嫩草,真让她不知如何应对。
但她觉得电话那端的声音有些耳熟,便将信将疑地问道:“纪老师,是您吗?”
纪艳琴震惊了,她惊讶地提高声音:“你是谁?”
高媛媛呵呵笑道:“纪老师,您没听出我的声音?我是高媛媛啊,您从大三开始给我补习过四年的化学。”
纪艳琴不得不感叹,这世界实在是太小了,谁能想到卢冲口中的学姐竟然就是自己曾补习过四年化学亦师亦友的高媛媛,努力收起自己的尴尬之情,堆起笑容:“呵呵,原来是媛媛啊,你高考考的怎么样?”
“高考之前,吹空调感冒了,发挥失常,现在只能上华南大学了!”高媛媛的语气里再无之前的沮丧,经过下午跟卢冲的接触,又经过傍晚的思考,她想清楚了,端正了心态,要知足常乐,要享受生命赐给自己的任何境遇,所以她不再认为考不上北大而上华南大学是种失败,反正她恋家,华南大学距离鹏城市只有两百里地,两地之间高铁开通后,半个小